,觉得这么待下去确实不是什么长久之计,可是谢西然这人民教师的工作正干得如火如荼,能跟她一起回去吗?要是不能,她能放心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吗?脑袋瓜里蹦出许知楚的身影,傅语诺连连摇头,她当然不能放心!
这么想着,傅语诺就趁着活动课小学生都在cāo场上撒野的时候对谢西然旁敲侧击。
“叔叔,我这感冒怎么这么多天还没好啊,是不是这儿的水土不好啊?”说着故意狠吸了一下鼻子。
谢西然把她的围巾裹紧:“不按时吃yào,天天在外面疯跑,能好才怪,”他隔着衣服搓她的后背,“去屋里歇着吧,活动课有什么好陪的。”
“不要,你在哪我在哪儿。”她拿肩膀撞他,腻得慌。
谢西然按住她扭来扭去的肩膀,不让她乱动。
没多会儿,傅语诺低头抠抠手背,又“哎呀”一声:“叔叔,你看我这手是不是冻破皮了?”
谢西然从cāo场收回视线,抬起她的手看了看,他早上有课,临走前jiāo代过她自己抹护手霜,这人明显没当回事:“护手霜在床头柜上,你自己回去拿。”
傅语诺哼哼唧唧地不愿意,谢西然只好叫来班长,jiāo代他看好同学,自己牵着傅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