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你,
并制造着从地底深处跃出的孩童。
……”
她小声地、猫似的念,带着鼻音,如同撒娇,可怜又可爱。
他仰起头,闭上眼,汗水沿着喉结滚落,在她清透的嗓音里沉醉,白雾入梦,缥缈的山峦,清澈的溪涧,灰蒙蒙的故乡,消瘦清隽的少年行走在泥泞的小径。
他幼时留守,少时失孤,踽踽独行大半时光,人至青年才遇到一个她,他是沙漠行舟,无根的浮萍,有了她才有了家。
“我像隧道般孤独。众鸟飞离我,
夜以它毁灭般的侵袭笼罩着我。
为了拯救我自己,我锻铸你成武器,
如我弓上之箭,弹弓上的石头。
但复仇的时刻降临,而我爱你。
皮肤的身体,苔藓的身体,渴望与丰厚ru汁的身体。
……”
快感太过强烈,傅语诺已看不清纸上的字眼,汗水淋过肢体,体温层层相递,粘腻火热的触感战栗地爬上肌肤,她浮浮沉沉地沦陷,恍惚中看到大手与小手相错,肌肉坟起又塌陷,致密而深邃的瞳仁在微光中隐隐颤动。
“从此我便是那个断绝了一切希望的人,
那个没有回音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