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放过你。”景蔓眸色冷下来,倒是有几分凌厉的味道。
倏然想起景蔓习武的事情,景正司瑟缩了一下,再想反驳时她已经走了。
他咬牙切齿的看着她的背影,片刻后轻哼一声,看梁氏能给她找什么人家。
抚了抚衣襟,景正司又恢复吊儿郎当的样子晃着扇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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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艳阳高照,景菀正绣着芍yào的花瓣,石凳周围是假山与花丛,恰似一幅美人图。
一小丫环拿了封信上来,与一旁候着的若梨耳语几句,若梨点头接过信,让小丫环退下。
若梨拿着信想着要不要现在呈给小姐,可又怕打扰了她,还在犹豫之际,未想小姐抬眸看了过来,视线触及她手中的信,若梨便将信递到她面前。
“小姐,阮府来的信。”
一听阮府便想到某人,终于从老家回来了啊,她唇角上扬,展开信。
信里所言如那人一般,直接简洁,了当的邀她去虞山泡温泉。
看罢将信折好放回信封,景菀浅笑言:“这人啊,从老家回来便闲不住了,唉,将我的笔墨拿来。”
若梨依言照做,将笔墨摆好在桌上。
给那人回了答应赴约后,景菀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