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放入信封,“回信。”
“是。”若梨领了命拿着信下去。
景菀搅着袖子,走到窗边坐下,单手托头若有所思。
与他有jiāo集便是从她给他递伞开始,也不知当时是不是因为他那背影令人心疼,再到被德容庙的刺客吓到,还有送她雕木簪等,不过半年,她与他见的面比以前十几年见面加起来还多。
这是否是一种缘分。
他目若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如兰若水,实在是能让许多姑娘面红心跳的俊郎。
她在想,有没有姑娘如她一般,与他越熟越觉得他对自己挺好的,忍不住多想些其他东西。
眉目敛了下去,寻思也不知他撩拨了多少姑娘的心,兴许自己只是其中之一罢。
何况他一直喜欢文表姐的,想到这心里有些淡淡的失落。
他心有所属,就算佳人心悦他人也默默守护,听着,多令人感动。
手渐渐松开,双手搭于窗沿,看着院子里的绿意与鲜花,有些失神。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面容受伤那时罢,她知晓自己对他有些不一样了,现在才明白那不一样是什么。
眼里闪过复杂,自嘲的笑了笑,景菀站起来,关上窗,隔绝了一片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