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家的规矩,妾的亲戚算不得您家的正经亲戚。”
“可厅长这话,与我这样讲理的人说,我能接受。与那些恨不能在您白璧无暇的人生中找到一丝暇疵的人来说,他们能接受这种说法吗?”褚韶华道,“韩寿此举,非但坑了我家,也连累了您。”
褚韶华道,“不怕告诉厅长,我家小叔借的高利贷,利滚利已经滚到八千大洋了,上次那些人过来,太太把箱子底都翻出来,也只凑了一千块。这月十五他们再来,我家里就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了。”
褚韶华道,“以前家业尚可时,说到生死,还真是有些怕。自从我丈夫过逝,我倒是看开了。只是我这个人,就是死也不能死的这么窝囊。我并不是要连累厅长您,可我眼下没了活路,我已经写好事情的原由,准备诉诸法律。我知道,如这样的骗局,北京城每天不知道发生多少起,我就是诉诸法律,等捉拿韩寿归案也不知何年何月。如今这世道,有权势可借用权势,无权势可借用声势。白厅长,对不住,我想要解决我家里的事,必得用一场大声势引发时局的关注。这件事,能引发时局关注,是因为韩寿还有另一个身份,他是您家小夫人的兄长。如今,我得借用一下他这个身份了。”
白厅长陡然色变,连忙道,“少n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