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皱,表现得有些忐忑。
顿时,丁老头就想到了李氏。
李氏当时是怎么疾言厉色地要求孩子,说出在老奶奶那里的所见所闻的,他再清楚不过。
心头愧疚一闪,他搭上孩子瘦弱的肩头。
“你做得对,有些东西,爷爷没看透。”李氏的贪婪他发现得太晚!
怀璧其罪的道理,她们爷孙俩都明白,别人却不一定能理解。
在自身没有足够的自保能力时,最好的自我保护办法就是收敛光芒。
深吸一口,丁老头拉回心绪:“如今这样很好,之后什么稀奇想法你都压一压,要么等到你五叔有能力那天,要么等着安平!”
“···那边的田地怎么办?”丁雪微转移话题,老头子的理解既让她意外,又觉得理所当然。
不就知道他能明白,自己才故意透露的。
“爷爷,缺口不会被堵上,那处于水口处的李家村等村庄是不是得迁移?”
心头一句这孩子永远都抓得住重点,丁老头嘴角一抹笑意勾起:“是。”
“田产怎么说?”好歹家里有的是百十亩,可不能不要了。
“迁开,县西大多土地都还被水泡着,今年春耕是不可能的。回头有两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