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这些劳工不远千里从季阳府来,三十文一天不贵,可架不住本府工价下跌。
张七倒也不是嫌贵,而是怕家女人们不舍得用。
“比当地人力贵了十文,难怪村里能多要这么多。”白婶儿一脸的难怪,倒是没嫌贵。
盯着张七几秒,张七婶儿突地笑起来:“不过贵了十文,又不是高了一百文,这两年的人头足够填补,你在外头不用担心,我不会省着这点钱。”
不用操心家里,在外头的男人才能放心干活,而钱,花光了再挣就是。
女人们本还有些心疼的眼神顿时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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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两年的人头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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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人头不够,还有不久前挣进来的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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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如今有点底子,就是高上二十文,这人我也不会省着用,多活几年,我还能多挣几年的钱呢!”
你一句,我一声的,女人们各种宽慰。
听着自家女人的话,男人们悄悄升起的担心慢慢消散。
瞧瞧这个,再看看那个,丁雪微又一次感叹自己的好运。
“闲话少说,赶紧干活。”秦大伯咧着嘴吆喝。
嘀嘀咕咕地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