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是没胆子,但别人挑唆起事情时,你们不止没有通报官府,还积极参与了。”楚河凌厉了气息:“最是让人怨恨的不是发起暴动,与官府为敌的人,而是随波逐流打着法不责众心思却肆意做着违背道德之事,将个人利益建立在他人家破人亡,钱财损失之上的。”
“朝廷仁爱,给予每个子明相同的机会,但你家那两位,不止没有珍惜,还当着我等一众公办人家继续唆使。”
“你家,是真有一门好亲切。”楚河瞧向低垂着头的丁雪微。
别人被放过是人家识趣,你家的一点面子不给我们,打他们游街都是轻的,更不要说遣回原籍。
说白了,遣回原籍基本等同没有怪罪,不痛不痒。
突然地,王老太听明白了。
“大丫头,咱打也被打了,你就帮人帮到底,再与大人说说好话。”
再开口,王老太的气势弱了很多,语气也好了很多,真诚了些。
可惜,她想得太过简单。
“看在雪薇这丫头的面上,你们二位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与本差进府接受杖责吧。”楚河直接让王老太陷入恐惧深渊:“非议朝廷命官,不服朝廷判决,处置期间胁迫他人,每一项都能让二位掉一回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