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八道少冤枉我。”她急红了脸。
丁雪微倒是不担心名声,别人背后道长短她也管不着,但指着脸给人难看的人她不觉得应该放任。
“小嫂子的话在座各位可都听着呢,怎么能说我冤枉你。”丁雪微很是热情:“没事,小嫂子不用担心,我与衙门里的差爷熟得很,保管让各位差爷明白自己的错处。”
“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为了开脱自己,她猛地用手噌了下身边大娘。
大娘哪里敢开腔。
能让衙门那么找的人,就算不与衙门熟,与衙门也是关系匪浅的,没见元老级别的八婆嘴都抿嘴不言!
“家里忙,得回去了。”大娘调头就走,完全不敢给人自己与蠢·货为伍的错觉。
小媳妇伸手想抓人,大娘却非常熟稔地避让开。
回过头,她想再找个强有力的证人,可目光所及,不是说家里有事,就是慌不择路。
当她期盼的视线,落在原本位于人群最中心的婆子脸上时,婆子给了她个瞧蠢·驴的眼色。
“吴学究家在前头第二个路口往南的巷子里,很好找,那条巷子就他家有树,桃树,不小,一眼可见。”
婆子边站起,边回答丁雪微之前的问话,话落,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