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否定道:“爱和喜欢都已经在柴米油盐的争吵中消磨殆尽,现在只是条件反射和肌肉反应。”
“我和他在一起五年结婚两年,我自以为了解他,给他全身心信任,没想到他却觉得我无趣,没有了新鲜感。”
“所以他是出轨你们才离婚的?”云逸试探地问道。
时曼香低下头:“我安睡在他身边,他就在不到我一米的地方在手机上叫别的女人亲爱的,互相称呼老公老婆。”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江水,听着江水怕打那边石头的声音,就像她的心跳。
“那你不是更应该高兴。”云逸背靠着栏杆,“世界上这样的男人多的是,没必要为一个难过你说是吧。”
时曼香被他这理论逗得笑出声歪着头:“你不也是男人?”
“我还没出社会,还不算。”
云逸身上的气质介于男孩与男人之间,是一块还没雕琢过的璞玉,是未燃烧过不知道深藏奥妙的藏香。
“你为什么想学制香?”
时曼香学着云逸的样子背靠着栏杆。
“我说是因为想给我母亲制作一款独一无二的香你信吗?”
“我信啊。”时曼香直起身子,抱着手看着云逸,“这个理由非常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