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地步。
怎么都说不过去啊。
祁柏猛地抬头,脸更红了,不耐烦地说:“老子、老子就是想喝不行啊?”
陈圈圈:“那你也不至于喝到吐了吧?对着空气逞能?还是说空气向你劝酒了?”
祁柏接不上来话,又不敢正眼看她。
自从那晚上,他发现因为自己的私心,已经没法直视她了。
就昨天,他还在病床上做梦来着。
嗯,就是少年容易做的那种梦……对象就是陈圈圈。
尤其是那瓣粉唇,看到就心yǎng。
他到现在还能回忆起吻下去的触感。
酒算什么,她的酒精浓度才最高。
说实话祁柏当时都没意识到自己喝了那么多,后来想想也就二十七杯……因为在那种情况下,他都精确地数过,自己的唇与她的唇到底亲密接触了多少次。
二十七次。
他一共亲了她二十七次。
要不是他实在撑不住了,恐怕还有三十七,四十七……可以一直一直亲下去。
他听不她说话,感觉每个字每个发音都像是在撩拨。
连闻到她身上那股烟和nǎi糖的味道,人就开始酥,意识也开始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