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现在什么时间了?”叶池有气无力,他今天忙了一天,还喝了酒。
傅霖看了一眼手表,“凌晨两点半。”
“我可以回家了吗?”叶池蹭着棺材壁一点点坐立起来,“再下去我可能又会睡着。”
傅霖收起画板,一步走到叶池身边,“你可以留宿在这里。”
叶池瞬间警钟大响。
为什么现在可以留宿了?这不是个好兆头……
“呃,不必了,这多不方便……”叶池蹭着棺材壁坐直,冰凉凉的触感和傅霖突然让他留宿的话,让他睡意全散。
“您能帮我解开吗?”叶池动了动手腕,已经麻了。
他的手腕是呈平行被奇怪的金属加小皮圈给绑起来,倒是不疼,只是老背着手腕,血yè不通。
傅霖垂下眼,看到叶池手腕上已经被勒出了几条红痕,伸手过去,轻轻拨动一个扣环,啪嗒一声,整个皮圈松开。
然后抬起叶池的小腿,也将他脚腕松开。
一系列触碰又让叶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明日需接着上次。”傅霖说。
所以留宿比较方便?
叶池犹豫了一下,这时,听到外面传来些许细微的雨声,这个房子的隔音很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