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从无流传在外,此处拍卖的,看来的确都是珍稀之物。
对面有人出价,紧接着是一次又一次叫价,沈庭央虽然很喜欢白思上,但并不打算买这画,父王和母妃的两幅肖像已是至为无价的宝物,他并不贪心。
来这儿的人并非真正冲着风雅之物,一万九千两的时候,隔壁突然有人出手,直接以三万两收了此画。
沈庭央:“!”
裴唐和云追舒一怔:“刚才是燕慕伊买了画?”
沈庭央点点头,燕慕伊根本没问自己喜不喜欢,大概觉得自己会喜欢,就按照花重的吩咐拍下来了。
燕慕伊独自坐在隔壁包厢,照着他和花重从前一贯的习惯,将画拍到手,半闭着眼睛歇着。
屋门被轻推开,一身黑色包裹的劲瘦男人走进来,在他对面坐下。
燕慕伊以为来的会是薄胤,一睁眼愣了下,见辛恕摘下斗笠,清澈的眼瞥了一下,而后移开。
燕慕伊轻笑道:“既然今天要一起办事,就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他依旧没能成功想起辛恕是谁,心里很虚。
辛恕不说话,只是点点头,表示不会耽误正事。
燕慕伊松了一口气,自斟自饮起来,目光几乎一直在辛恕身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