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与日俱增。
不见,或是见不到,还能克制着自欺欺人,偏偏他又出现了,杵到她面前来质问。
质问她,为什么不继续戴着他送给她的戒指。
好像……她做错了事。
她连结了婚都一直戴着,从来没有人问过她为什么还戴着,爸爸没问过,妈妈没问过,姑姑也没问过,表哥没问,袁克的没问,谁都没问。
偏偏他来问。
一句为什么,激得她瞬间炸了毛,就跟一只露出爪子的猫似的,躬起全部的防御姿态。
反问:「什么为什么?」
话一出口,什么委屈都涌上来了,翻涌着直往眼眶里面冲。
她猛地偏过头去,半边脸贴着门,下巴抵着自己的肩。
大颗的泪掉在肩头,怕被他看见努力把头垂得更低。
发现她脸色变了孟既景就后悔了,眼泪掉落的瞬间松了力道在她手腕内侧轻轻地揉,勾着她的脖子往自己身上带。
纪敏之咬唇忍着不哭出声,推来搡去拗不过,脑袋用力顶在他的胸口,憋着气哭得呼吸不畅,太阳穴疼得突突直跳。
孟既景拍着背帮她顺气,低头贴着耳际。
许久,听见她呼吸渐稳不再急而重地倒着气,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