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那里,却没有一个完美的中间地带供她安栖。
没有答案,她也尽量不去想,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学习,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养了两年的猫就这么没了,来的那天下着雨,走的这天依然下雨。
难过也就是这么一场雨的时间,第二天的梁善背着书包去上学,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院子里的猫窝不见了,孟既明没找到,不知道谁给收起来了,没人知道也没人看见。
他不敢去问梁善,怕她难受,怕她那样欲哭无泪地看着他。
他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就像放学走过的那条巷子,他看见她打了蒋年年哭着离开,也只能远远地跟在后面。
孟既明觉得还是小时候好,时时刻刻在一起,谁也不能欺负她。
小时候的她还是孜孜,会拉着他的手叫他二哥,有什么开心或不开心的事都会和他说,不厌其烦地说,每天放学坐到车上,第一件事就是拉着他说这一天的事,上了什么课,学了哪些内容,哪个同学不听话被老师说了,哪个同学欺负她特别讨厌。
不像现在,问她,都像他做了多余的事。
有一次他问她:「孜孜,你还记得小学一年级的事么?」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