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右手作为剑直接刺穿了正对面海米尔宁的左肩骨。
他的左手垂了下去,刻骨的疼痛刺激着大脑神经,使得他的脸庞下意识地开始抽搐。但海米尔宁的双眼却依然平静。
‘如果这个世界上确实有神在操控着人世间的一切的话,那么那家伙一定是一个性格无比恶劣喜欢恶作剧的存在。’
‘十有八九,是个拉曼人吧。’海米尔宁这样想着。他有意地避开了要害,被刺穿的手臂动脉被切断导致他的左手废掉了。但他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
“你——!”左手被砍断,右手和尾巴都卡在了海米尔宁身上的萨妮娅瞪大了血红色的竖瞳。
她意识到了这个男人的盘算。
“将——军——了,萨妮娅。”“呼——!”用最后的力气,海米尔宁抬起了大剑,砍断了她作为武器的尾巴和残余的右手。
“嘶——”喷溅的黑色血液侵蚀到了他的身体之中,使得他右侧的眼睛也逐渐开始出现红色的光辉。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
人体自身似乎在抵抗着这种黑色液体,而也正因如此导致被侵蚀的时候他的血管内部像是有着一千万只蚂蚁在爬在噬咬一样。痛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让人忍受不了的是奇痒难耐让人简直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