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大事时,他们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哎呀,雅之大人真是会说笑。”终于有一名妇人开了口,她干笑的声音引起了好几名妇人的随口附和,但很快又再次陷入了沉默。
再如何孤陋寡闻,这群浑身带血的浪人也很明显不像是在跟他们闹着玩。
“我,我家里还有事要忙,先回去了。”“对,我家里也是。”“啊,我家的孩子还得——”农民们少有地拥有了选择的权力,而他们毫不意外地选择了逃避。龙之介叹了口气,然后对着正打算转身离开的农民一声大喝。
“都给我停下来!”
刻在骨子里的服从天性让这些人一个激灵之后都没再动弹。已经没了权力且接触了许多里加尔思潮的前任县令本来不想这样以权压人,但很显然要是在这个时间点采取民主的话这群人只会像各顾各的成为一盘散沙之后被逐个击破。
以贵族为顶点居高临下统治其他人的社会制度之所以存在这么长的时间,正是因为许多时候一个强而有力的个人进行独断要比一群乌合之众七嘴八舌更加高效——龙之介接着开口,他在面对农民时语调措辞与跟亨利等人交谈时大有不同:
“你们想怎么做,逃避?”
“能逃到哪里去。”他毫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