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不是用来玩的。”男人低沉的声音骤然响起,让还在说话的秦泊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好友是在回答自己上一个问题的。
“我的错。”秦泊认错认得行云流水,“我只是听他们说的,你也知道我这两年都在世界巡演,算算我们都两年多没见面了。”
能和谢易之当上十几年的朋友,不得不说秦泊自说自话的本领帮了很大的忙。正常人受到冷漠以对,反应一般都是远离,哪还会巴巴凑上来。
秦泊当天回家,哄完自己的母亲,便回到自己房间倒时差。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起床,又去sāo扰两年多未见的好友。
和谢易之本人相似,他的公寓看上去也冷硬的不行,各个角落都不大能看出生活的痕迹,唯独里面的乐室有着使用的迹象。
谢易之即便在家中,衣服仍然扣在最上面一个,淡漠的眼神并没有因为友人的到来起波澜。
四处逛了一圈,秦泊坐上沙发叹气:“前两年你突然走了,我一个人留在那边没意思的很。”
谢易之抬眼,深邃的眼眸中快速闪过几不可见的情绪:“也是时候你独立出来。”
秦泊是名优秀的钢琴家,之前一直跟着纽约爱乐乐团全世界的奔波,虽说乐团是世界顶级的团队之一,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