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一样年龄,二十六。只不过他在团里积威甚重,团员见到他个个都怕得很。而在一年前谢易之领着他们拿过一次分量颇重的奖项后,又多了几分尊敬。
谢易之点头:“也行,你去弹弹,让他们见识见识顶级乐团该有的本事。”
这几个月他生出了换掉乐团里一些人的想法,哪怕是做指挥,谢易之也只想做最好的那一个,容不得一点瑕疵。
“你怎么没给他们表演……”秦泊看着谢易之的神色,慢慢将话吞了回去。
谢易之说是给人演示就真的是演示,秦泊坐在钢琴面前镇定弹了一首又一首,心底却诽腹个不停,他就差没把这二十几年毕生所学都掏干净。
乐团里的钢琴手白着脸听着秦泊游刃有余的琴声,心跳得剧烈。被谢易之带了两年,他几乎立刻明白指挥是要有动作了。现在一个顶级的钢琴家坐在他的位置上,弹着一首又一首高难度的曲目,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要被换下来了。
团里似乎也渐渐有人开始明白过来,站在下面难得有点sāo动,不少人已经开始用同情的目光望着钢琴手。
钢琴手低着头,盯着脚下泛着黄的地板,余光看见自己的手在颤抖。他想镇定下来,又不是没经历过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