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施特斯和华国评委不会给通过了。施特斯看起来笑眯眯的,又好像经常给人pass,其实他最注重基础,那些选手都是在基础完成的非常漂亮,再加上有自己的闪光点,才似乎被施特斯给‘救’了回来。
黄啾啾才练了一个月,换弦、运弓的动作只能勉强不出错,要和这些选手十几年日积月累下宛如天生行云流水般的动作比是完全不可能的。
就她一个起势,将小提琴架在自己的肩上,谢易之都帮着黄啾啾纠了一个月,这才唬了评委一跳。
而帕尔瑟这人向来对音乐看重,他一边喜欢黄啾啾所表现出来的领悟能力,一边又唾弃她最基本的姿势问题。就好像你看到一朵特别好看鲜艳的花,喜欢的不得了,结果人家不但从牛粪里长出来的,你把它拿起来还会糊你一手。帕尔瑟气得半死,在台上怼着人骂了半天,最后还是舍不得扔掉。
“自己做好准备,比赛的曲目会在比赛前一天晚上发给你们。”谢易之看着抿唇站在那的黄啾啾道,“那天我就不来了,所有指挥都需要避嫌。”
东道主是华恒道,比赛的人数又是他们占大头,偏偏他们指挥和老师们还都在这。其他海内外的选手只有自己孤身一人,如果淘汰赛华恒道指挥再出面,那就是对比赛的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