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和其他国家就有太大的差距,起步太晚,没必要一开始就定的太高。
走着走着,施特斯便想起了一件事:“谢,那个选手和你是什么关系?”
施特斯还记得黄啾啾的比赛号码,一说出来谢易之立刻知道是谁。
如果昨天秦泊没问他小提琴的事,谢易之这会可能还没明白施特斯的意思,现在他几乎是立刻便知道问题出现在哪了。
“是你的徒弟吗?”施特斯见谢易之没说话,自顾自猜想。
“为什么会这么想?”谢易之露出一丝笑,在施特斯面前难得放松,毕竟他是唯一知道自己遇上瓶颈的人。
施特斯的胡子一翘一翘的,金色的脑袋不住晃动:“她拿起小提琴的姿势我一看就觉得眼熟,我看着就觉得是你教出来的。而且琴声都和你的很像。”
谢易之笑道:“那是我的小提琴,拉出来的声音当然一样。”
施特斯没缓过来:“你的?”
谢易之点头:“我借给她用的”
果然施特斯眼睛瞪得和铜铃一样大:“借给她?”
他可不是秦泊,施特斯身为一个小提琴家,每一场都人数bào满的著名小提琴家,相当明白一把小提琴对小提琴家的重要xing。小提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