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她没有得到应有的照顾。”
“……呵呵,你四处去问问,哪家的艺术生不是用钱堆出来的。如果我父母不出钱,她能去参加艺考?”黄希月依旧不甘心地反驳。
“黄女士,容我再提醒一下,您家人所谓的钱是从我当事人所得遗产中私自扣除的。并且您十几年用钱堆出来的小提琴能力,是我当事人父母的钱。”律师神情无波道。
黄希月说不过条理清晰的律师,便将矛头指向谢易之。在愤怒恐惧的心理冲击下,她也顾不得其他。
“谢指挥,你是我的指挥,为什么要帮一个外人欺负自己乐团的人,传出去不怕别人笑话你?”黄希月咬牙道。
谢易之将黄啾啾拉近一些,好让路人通过,做完这些他才慢条斯理抬眼看去:“乐团是乐团,离了枫叶,你和我便是陌生人。至于她……”
指了指沉默的黄啾啾,谢易之轻笑,冷峻的脸上难得温和:“我帮自己朋友不可?”
说完三人一同离开法院,不再理会背后声嘶力竭的黄希月。
“我想出国留学。”坐在返回定城的车上,黄啾啾望着窗外许久,突然开口道。
“好。”谢易之不问为什么,直接了当答应。
……
留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