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彼施将自己的恼怒掩盖下去,这些年在柏林爱乐乐团修炼出来的表面功夫还是有的。
“当年我们就在这里将所有的世界青年小提琴家比下去。”凡彼施望着台上,嗤笑一声,“这么久了,他们连舞台的位置都懒得改变一下。”
谢易之可有可无应着。
“你是手残了还是觉得自己比不过我,所以离开。”凡彼施英俊的脸上终究泛起了烦躁,他长这么大唯一遇到的对手只有谢易之一个。
谢易之离开后,他即使进了柏林爱乐乐团,发展前途一片光明,也还是乏味的很。
见谢易之无动于衷,凡彼施忽然意味不明笑道:“你不会在介意我和秦jiāo往的事吧?你放心,她还是喜欢你的,即使在我床上,喊得依然是你的名字。”
谢易之垂眼,盯着自己的右手,刚才他用的是这只手牵着啾啾的。她手指细长绵软,并不像常年练琴人的手那么干瘦。
“这次秦来比赛,你故意找了一个华人女孩来气她?”凡彼施越说越觉得自己想得对。
他和谢易之不是同一个学院的,当年虽为竞争对手,但许多消息都是从秦可口中得知的。凡彼施一直认为谢易之和秦可是华国人所说的那种典型的‘青梅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