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怂样,也敢说这话?”
傻柱不屑的说着,神情得意。
虽然是在这里劳改,但情况跟在轧钢厂还不一样。
这里负责管理的厂子根本懒得管他们,所以三天筛网两天打渔的,也没人指责。
日子比起在轧钢厂舒服多了。
况且这分厂靠近乡村,附近的农民直接就来掏粪,哪用得着他们。
所以除了工作、生活的环境变得糟糕,这腌臜的事情都还行。
不过,每次看到许大茂在他跟前晃悠,嘴里不时来上两句嘲讽他。
什么家里有媳妇啊,有孩子了,将来怎么怎么地,听着就让他窝火。
不就是个媳妇嘛,老子又不是没尝过。
至于孩子,那纯粹就是糊弄人的,也就许大茂自己傻,自己身体啥情况都不清楚,还想着要孩子?
简直就是做梦。
“傻柱,你别猖狂。”
许大茂被傻柱这么一说,心里更是来气,他怂怎么了,那是战略性撤退,不吃亏。
可怂不代表不敢说话,何况,他许大茂右后了,这就是底气。
“我告诉你,现在对爷好一点,将来我儿子长大了,还能对你客气些,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