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来回答她这没有问出口的问题。
那种拒绝的姿态对塔拉莎·尤顿来说太明显了,甚至可以说明显得有点让人不知该如何应对。
下一秒,基里曼听见他的内务管家叹了口气。
「够了,够了。」她说。「按道理来说我不应该在这样的对话里插话打断,但你们的演技实在是有点太拙劣了——你们一早就商量好了,对不对?」
「不对。」基里曼说。
他还是没看尤顿。
「是的,女士。」访客——或者说,卡里尔·洛哈尔斯笑了,坚冰就此彻底融化。
证据确凿,塔拉莎·尤顿看向她的儿子,后者沉默片刻,咳嗽一声,转过头来,面容诚恳地说:「有时候,隐瞒一些真相是必要的,女士。」
「这件事还是我教给你的。」他的女士面无表情地说。「你二十一岁那年不想告诉大众有关洪灾的真实情况其实是因为官员在建筑材料上偷工减料、中饱私囊,但你也不知道该不该说谎,你来问我,我对你说了这句话。」
「......我道歉。」罗伯特·基里曼老老实实地说。
「我才不想要你的道歉,大人,我想要的是解释。」内务管家说。「若你不打算让我参加这场会议,你大可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