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早?”
她和秦悦是95年生的,属猪,所以周青红从小就管她俩叫猪。
叶絮凑过脑袋,锅里烧着红烧小鸡腿,她点点头,“三点半左右就放了,我放的时候秦悦正好来。”
“快点洗手,再到你外公那边拿张小凳子过来。”
“奥。”
叶絮去拿凳子的时候,大舅妈站在窗口喊道:“叶絮啊,你妈什么时候来啊?”
“明天就来,姐姐还没回来吗?”
“你秦晨姐姐被困在申崇线上了,长江大桥那边堵车了。”
“堵车啦?那她回来得几点啊?”
“不知道啊。”
叶絮没再继续说下去,搬着小板凳去了西屋。
其实她两个舅妈人都很好,讲话的腔调自带幽默,只不过她更跟小舅妈亲近,用大人们的话来说,你小时候可是喝这个舅妈的nǎi长大的,等于你半个妈妈。
这是真正的家宴,没有那些虚假的关怀,没有话里有话的暗示,一家人围坐在小桌子边上,菜肴三两道,灯火独一盏,随着渐暗的天色,那些缓缓上升的热气在灯光下变得温馨温暖。
自从外婆去世后,外公的一日三餐没了着落,周青红不计较这些,每天拉着老头子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