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都这么苦命……”
见林幼霞又掩面哭起来,齐浅意连忙搂住她轻声安慰:“母亲莫慌。毕竟过去也有情分在,还有大哥的遗愿,那位无论如何也不会亏待阿娆的。”见林幼霞还是泪流不止,齐浅意只得接着说道,“母亲不要再哭了,过会儿阿娆来用晚食,怕是要察觉了。”
想起自家小女儿敏感的xing子,林幼霞忙擦擦眼角,又让齐浅意看看她的脸:“看得出哭过的痕迹吗,要不要再抹点脂粉遮掩一番?”
母女二人密谈了好一阵,齐浅意才扶着疲惫的林幼霞去东厢房午憩。
好容易哄了林幼霞睡下,齐浅意却半分困意也无,便没去赵国公府里给她备下的院子休息,而是坐在蹈和馆的西厢房喝茶。
没过多久新竹就进来了,悄声到齐浅意身边禀报道:“大姑娘,姑爷来了。”
齐浅意皱了皱眉,还是让新竹去请人进来了。
齐浅意的丈夫钟世昌是武进侯的次子,在神枢营任参将。
他近三十的年纪,已经蓄起了胡须,端端正正的方脸,看上去像是个刚正本分的武将。
可他一进齐浅意歇息的西厢房,齐浅意就拉下了脸,瞥了他一眼:“你怎么来了?”
钟世昌似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