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务的确要紧,可皇嗣也事关国本。哀家也知道,皇帝觉得自己还年轻,可这种事也不能一年年地拖?”
裴亦辞继续点头:“母亲教训得是。”
魏太后觉得自己也算了解裴亦辞,既然他这么说了,应该会注意些,便朝他和蔼地笑笑:“哀家言尽于此,这就告辞了。”
裴亦辞起身朝魏太后拱了拱手,随后唤人来送魏太后。
毕嬷嬷扶着魏太后坐上肩辇回到寿安宫,才屏退众人替她捏着肩,一边低声问她:“娘娘,顺嫔娘娘尚在禁足,您何必去管陛下后宫的事儿,还要替皇后说话?”
虽然魏太后和裴亦辞密谈的时候遣退了宫人,可毕嬷嬷身为魏太后的心腹,自然知道魏太后要和裴亦辞说什么。
可她实在不懂魏太后干嘛管这些事儿,说难听点,裴亦辞又不是魏太后的亲儿子,就算他没有皇嗣驾崩了,其他王爷继位,也是要尊魏太后为太后的。
魏太后正闭着眼睛养神,听毕嬷嬷这么问自己,又睁开眼乜了她一眼:“哀家好歹也是个太后,皇帝没照着祖宗的规矩办事,这若是传开了,皇帝丢人,皇后丢人,哀家就不丢人了?”
毕嬷嬷不轻不重地给魏太后捏着肩,闻言赔笑道:“娘娘说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