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过河拆桥了?”
青绵偷眼瞧了瞧秦如月的脸色,一咬牙,干脆把自己听说的事情一股脑都说了:“奴婢还听说,越王府近日来又经常请秦家其他姑娘去府里做客,怕是……”
怕是会选新人送进宫?
青绵没把话说完,秦如月却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入宫也有四年了,空有宠妃的名号,可现如今连个子嗣都没有,还被夺了掌宫之权。对越王府而言,她即将变成一颗没用的棋子,丢了就好。
秦如月只觉得一股气血上涌,一把把小几上的茶盏点心全扫在了地上。
青绵早就习惯秦如月摔东西了,看着碎了一地的残渣,她默默缩了缩脚,把头埋得更深了。
秦如月摔了东西,冷静了一些,又坐回贵妃榻上,随手拿起摆在一边的宫扇对着自己扇得呼呼作响:“呵,大伯伯母也是糊涂了,本宫在宫里筹谋了四年,容色未改,也算摸到点陛下的脾xing了,能比不过越王府新送来的黄毛丫头?”
青绵心里不觉得自家主子摸到了陛下的脾xing,不然今日怎会惹得陛下动怒?可她嘴上还是应和道:“娘娘说的是……娘娘有什么打算吗?”
秦如月得意一笑:“你想想,太后那老狐狸送了个这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