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刘氏可真不是个省事的,这段时日她哥哥拖家带口的来了大都,刘氏就仗着肚子成天跟钟二爷闹着要贴补。钟二爷拗不过她,似乎至少拿了一千多两出来了。”
裴亦辞锁紧了眉头,连孙禄都跟着一惊。
一千多两?
以钟世昌的官位,他也只在兵营,不是什么油水多的衙门,年俸加之冬夏的冰敬碳敬也顶多不过一百多两。
虽说钟世昌是武进侯次子,可这武进侯府人口众多,又不是有实权封地的爵位,也有传言说武进侯夫人不擅掌家,手上的铺子庄子个个入不敷出,每个月各房份例想来也不多。
孙禄算得很快,这一千多两若只来自于这些,毛估估都得是钟世昌不吃不喝不送礼不待客,至少七八年才能攒下的了。
他哪来的那么多钱,难道为了个妾室还去和父母开口要钱了?这也太丢人了。
果不其然,裴亦辞也问:“这钟世昌哪来的这么多钱?”
那小太监想想也觉得滑稽,忍着笑告诉裴亦辞:“咱们在那边的人打听到,钟二爷还悄悄去当铺当了些东西。”
为了个妾室,堂堂一个侯府公子军营将领,居然能做出去当家当的蠢事。
就算那钟世昌与他不是连襟,单单只说他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