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瞪了钟世昌一眼。
早就让他不要说话,她自己来就行。现在倒好,钟世昌还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这么大的人。
她把钟世昌扯到后头,皱着眉看向齐浅意:“总之,你不准阿昌有孕的外室入门,犯了七出的妒忌,你自己认不认?”
齐浅意知道,自己拿多年前的约定出来,没多少人会同她站在一边。
多数人哪管什么诚不诚的,女人生不出孩子,还不让丈夫纳妾,这怎么也说不过去。
她微微一笑:“我方才就说了,我认。”
大都府尹看齐浅意都一一认下,觉得也没什么可多说的了,便又问她:“钟二nǎinǎi,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说要休夫?”
难不成是钟家要休妻,她气不过,才跑来扬言要休夫?
大都府尹总算问到了点上,齐浅意一眼都没看钟世昌母子,只朝着大都府尹又行了一礼:“我要休夫,是因为钟世昌宠妾灭妻。”
“宠妾灭妻”这四个字一出,公堂外又是一阵低声议论。
大都府尹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谁都知道,宠妾灭妻的罪名对一个普通百姓来说可能算不得什么。
但是对朝廷命官而言,这可是不循正统辱没家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