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圆润的脸颊也凹陷了下去,双眼都显得有些无神。
一进寿安宫的偏殿,看到魏太后坐在塌上吃冰碗,她一下跪倒在魏太后的脚底下嘤嘤哭诉起来:“姑母,姑母,求您开恩,和陛下求求情,我实在不想再整日被关在宫里了。如今瑰延宫,连个奴才都敢给我脸色看啊!”
魏太后放下手里的点心,斜睨她一眼:“你当哀家傻的吗,你有哀家这个亲姑母撑腰,至多不过被下面的奴才怠慢几分,哪有人敢故意给你脸色看?”
魏以莲一窒,的确是这样。
她不敢站起身,只讪讪地低下头,继续跪在魏太后脚边。
魏太后看她如今的样子,倒的确比禁足前乖顺了不少,无奈道:“早知今日,哀家就该早点把你关几天好好磨一磨你跳脱的xing子。你想想过去你那副咋呼样子,哪个男人能瞧得上你。”
魏以莲被魏太后劈头盖脸一通骂,心里委屈极了,嘴上却嗫喏:“姑母教训得是。”
魏太后简直恨铁不成钢,告诉她近来的事情:“你一直禁足在瑰延宫,想来是不知道,皇后她以疗养为名义,自己去了北郊行宫,还把陛下一道骗了去。如今他们二人在行宫呆了几日,明日才要回来。”
魏以莲愣愣抬头看着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