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埋头看着脚下的地砖,看不到裴亦辞现在是什么表情。
过了许久,裴亦辞才又发问:“就你所知,能刺激到她的记忆,是所有她忘记的事情,还是特定的某几样?”
裴亦辞记得,前段时日,无论是进了栽满美人香的禁苑,还是看到他身上戴着她亲手所雕的玉佩,似乎都没有什么反应。
而独独是今日……他吻了她。
“自然是特定的某几样了。”
应白芙皱着眉答道,本想抬起头,却想起这不合规矩,忙低下头,嘴里却忍不住问:“请恕民女多嘴,今日宫宴那会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自民女在渭州遇到娘娘起的这几年,她脑内淤血的症状从没有恶化过。民女实在不知,今日怎的突然成了这样?”
裴亦辞却没有回答,反而继续问她:“她……大概多久能大好?”
应白芙蹙眉想了想:“她烧得这么厉害,这几日可能都会昏睡着。若要完全大好,民女估摸着,至少得养上半个月。”
裴亦辞唔了一声:“你先退下。”
应白芙一愣,下意识抬头看了眼裴亦辞,见他朝着齐半灵的方向,看不清神色。
她赶紧收回目光,暗暗思量了一下,觉得自己大概是拗不过裴亦辞的,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