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卵子的时候,吕律心里忍不住地发凉,这比他在深山里看到那头大爪子的时候还要惊悸,莫名地恐惧感在蹿升。
他就想不明白,一头野猪,咋能长那么大,那体型,除了腿脚稍微矮点,大小跟头牛似的。
青黑色的鬃毛,如钢针般根根直立,身体上糊着厚厚一层泥浆,这在之前看到的那个山沟里有翻滚过的痕迹,应该是在那时沾染在身上的,高高耸起的肩头,当真跟坐小山似地。尤其是长长的嘴巴中,冒出的两根獠牙,吕律都怀疑,到底是象牙还是猪牙。
只是那脑袋被砍下来,一称量,也不会掉下百斤。
那些之前看到过三百多斤四百斤的野猪,在它面前,那粗壮庞大的程度,完全没得比,矮都得矮上至少二十公分。。
这分量,就即使不足四百公斤,怕是差不了多少了。
那达到上千斤的大炮卵子,又是啥样?
这厚实程度,吕律甚至怀疑,以自己这半自动步枪的威力,究竟能不能伤到它
最让吕律心寒的是,这头大炮卵子,在走到两人折向山坡的地方时,低着头嗅了嗅,努力地抬头朝上边张望,吭哧吭哧地跟了上来。
来杀这大炮卵子,追踪了那么长时间,上前的拦截,反倒变成了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