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清冷孤离的声音响起: “我来吧。”
江颜透过镜子看着陈最,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的要帮她扎头发。
女导演讪讪的笑笑,只得把小梳子递给他,自觉的站到镜头外。
让人很惊奇的是,陈最的手法很温柔,虽然动作依然有些生疏,扎出来的小啾啾也不是多板正,但他没有弄疼江颜一次。
摄影师也是磕“最颜”兄妹情的一员,给了两小只很多特写镜头。
等下去做游戏的时候,才依依不舍的离得远了些。
陈最再一次赢了之后,有短暂得休息,坐在一脸兴奋为他加油叫好的江颜旁边。
“疼要说出来,不然疼死也没人心疼。”
他的声音轻不可闻,甚至连余光都没有分给她。
江颜几乎都要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了。
“哥哥心疼了?”
陈最蹙眉,这小傻子还挺会顺杆爬。
“没有,我从不心疼任何人。”
“喔。”
江颜鼓着腮帮子收回目光,之后又轻声说,“可我会心疼哥哥。”
陈最手指微顿,片刻后才缓缓收紧,刚要说话,就听到那边游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