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处处针对他。
“哥哥,我们走。”
相比较江颜的愤愤不平,陈最就很冷静了,他毫无波澜的跟着江颜转身离开。
与其跟时岸斗的死去活来,都不如看江颜这个小表情来的愉悦,她小小的身板,哪来的那么大的火气。
明明每次被时岸找茬的是他,反倒是她每次都恨不得把时岸给撕巴了。
“嘴巴都能挂油瓶了。”
陈最难得打趣她。
江颜坐在椅子上,小小的人儿一本正经的双手环在身前,“我讨厌他。”
“看出来了。”
事实上是所有人都能看出来。
江颜见他波澜不惊,好奇:“哥哥,你不讨厌他?”
“讨厌,”陈最把小蛋糕放到她面前,“讨厌不代表见了面就要瞪他。”
他从小就知道,人都是带着面具活着的。
江颜恍然明白,这就是大佬的修养!
前世陈最能在短短几年就把盘根错节的时家握在手里,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擅长伪装,也懂得拿捏人心。
她突然想起来前世为数不多的一次照面,拍卖会上她看中了一块玉像给母亲做生日礼物。
而她却以仅仅十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