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银蓝护着,他怕是早就被送走了。
一想到之前见过的陈最的穷酸父母是自己的爸妈,他就恶心的想吐!
所以他不能被送走!
想到这里,时岸硬是挤出笑容,来到了陈最的班级门口。
教室里陈最正慵懒的转着笔,目光落在桌面上的试卷上,周围有几个男生在说笑,偶尔还会叫他一声让他说两句。
时岸听到他们叫他最哥。
最哥?
嗬,以前自己最不屑的人以后还真的要成自己的哥了。
他手指缓缓收紧,指甲掐进肉里也感觉不到疼痛。
“哎?那不是时岸吗?”
李相正靠在桌子上跟后排的哥们说话,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时岸,他转头看向自己的同桌,“最哥,他是来找你的吧?”
陈最身子后靠,与时岸隔着人四目相望,随即淡淡的收回目光:“不知道。”
“妈的,他来干什么?”后排的李鑫小声嘟囔着,“平时仗着家里给他撑腰没少欺负人,这在学校都不知道收敛些。”
跟陈最走的近几个男生都谨慎的盯着时岸,只有陈最像个没事人一样的看着卷子。
时岸满脸堆积的笑容都僵在了脸上,心中有立刻离开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