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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最,你别跟爸爸耍心眼,爸爸是不希望你跟她走得太近,那是怕你受伤,但爸爸也尊重你的意见,也不妨碍你交朋友。”
“我知道爸是为我好,但是,江颜我是真的不想再见她了,我已经能想象到,以后每次见到她,都会提醒我做过的蠢事!”
“蠢事?”时言之有些看不明白这个儿子了,“你不是一向与她要好?”
甚至还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
“是,我承认我以前把她当作最重要的人,但死过一次,我才突然发现,人活着,最重要的永远是自己。”
陈最说着嗤笑一声,“她帮过我,我感激她,所以我还给她半条命,还不够吗?我跟她,以后就两清了。”
他说的风轻云淡,甚至嘴角还挂着讥讽的笑,就像他在说一个让他极其厌恶的人。
时言之被这个认知弄的激动起来,没什么比陈最自己想清楚更合适了。
“你能这么想,爸爸很欣慰,只是,”时言之犹豫了下,试探的开口,“那江颜好像很担心你,天天吵着要上来看你,”
他说的慢,眼睛定定地落在陈最的脸上,不想放过陈最任何的表情变化。
只是陈最自始至终都很冷静,黑漆漆的眸子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