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关上,她才像只搁浅的鱼,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额头上的冷汗哗哗的往下流,她终于明白陈最那个狼崽子像谁了!
陈最简直就是时言之的翻版,甚至比起可怕的时言之还有过之无不及。
这些天她虽然远在小镇,但也多多少少打探了一些消息。
陈最竟然连楼都敢跳!
不要命的狼崽子更可怕!
想到这里,她就不由自主的想到她听话的岸岸,为什么岸岸不是她的亲儿子啊!
为什么偏要是陈最那样又狠又可怕的是自己的儿子!
***
医院十二楼没了以往的寂静,在时言之的默许之下,门口的保镖也不会再冷着脸阻拦,只是在时间到了的时候,会敲门提醒陈最该休息了。
“卧槽,最哥,你被夺舍了啊!”
这是刘宇近段时间刚学到的词,他难以置信的站在病床前,“不是,你刚才是在凶颜颜吗?还有,她怎么会在这里?”
刘宇指着坐在沙发上,以主人自居的时秀。
说到这个时秀,刘宇就吐不完的槽,他们两个是同班同学,平时时秀就娇滴滴的,自持清高的很。
以前刘宇让她帮忙传过纸条,结果被她直接举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