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的脸色已经阴沉的能滴下水来了。
时秀以为他是听到自己提起了江颜才生气的,又连忙开口,“哥哥,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但她不听,我就说了她几句,她就让江染把我的手弄成这个样子,你看,”她伸出红肿的手指,委屈道,“她太凶了,还骂我了,哥哥,你一定要帮我出气啊!”
她的手指快要疼死了,医生开的药喷上还是疼。
都怪江颜!
要不是想要教训江颜,自己也不会受这样的罪!
还有那个江染,粗鲁的贱丫头!
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
“哥哥,她就是仗着以前有你撑腰才这么不给我面子的,”时秀往前几步,泪眼汪汪的,“你现在都已经是舅舅的儿子了,根本用不着她,她肯定就是见你现在那么厉害,想要缠着你……”
“谁让你去找她的!”
阴冷幽暗的声音在只有时秀抽泣的病房里响起。
时秀愣住了,不敢看他满是戾气的黑眸:“我,我就是想要教训教训她,让她别再缠着你了。”
陈最紧抿着唇,他眉角有一道旧疤,紧挨着眼尾,平添了几许残冷。
尤其是阴鹜的眼神,像是能在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撕碎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