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
陈最从浴室出来,他随意披了件浴袍,松松垮垮的,发梢末尾还有水滴滴下来。
他扫了眼房间里的不速之客,微微蹙眉:“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还活着嘛,”时狄斜靠在墙边,手中还拿着散落在书桌上的几盒月饼。
陈最把月饼拿了过来,开口赶人:“看完了,你可以滚了。”
“你这人,”时狄嫌弃的摇摇头,“用我妈的话来说,那就是冥顽不灵。”
“那你还真是你妈的乖儿子。”陈最哼笑一声。
立马惹了时狄的不乐意,“有话说话,别骂人。”
陈最嗤的一声,随手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头发。
时狄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笑道:“陈最,你大半夜把你爸气个半死,把一院子的人都晾这,你他妈的别说你是去买月饼了。”
这些月饼品质不太好,包装虽然精美,但甜腻甜腻的,一看就不是什么高档货。
“这玩意儿你还真吃了啊!”
时狄不住的感叹,他刚才看到的时候就很惊诧,倒不是嫌这月饼不好,而是因为这些东西他光是看着就觉得腻人,据他了解,这狗东西好像还挺烦吃甜的呢。
不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