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的陈最,他揉着眼睛打趣:“哟,最哥贤惠啊!”
他凑过去,捏了一块煎蛋塞进嘴里,“不错不错,以后能嫁个富婆。”
陈最瞥了他一眼,“没你这么大的志向。”
“还真是一点亏都不能吃,”时狄被他怼习惯了,耸耸肩,自觉的把早饭端到外面餐桌上。
“你这得几点起的啊?”
时狄喝着熬的浓稠的粥,随口问道。
主要是有早读,他五点半就起了,但是这粥怎么着也得熬个把小时吧。
想到这里,他惊讶的抬头,“你不会是特意为了我早起做饭的吧?你这样的话,我承认我以前对你说话声音是大了些。”
陈最拿着一片烤面包,正慢条斯理的吃着,闻言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
“行,别说了,是我自取其辱了。”
时狄撇撇嘴,他就说吧,这人怎么可能为了自己,浪费睡觉的时间。
“煮饭的锅有定时。”
陈最垂眸,只是他没有定时,他不是早起,而是一晚上没睡。
不过他现在无比的清醒,准确来说是身体处于亢奋状态。
看起来就像是刚睡足了觉醒来似的。
陈最住的公寓离学校近,走路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