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驾炭车辗冰辙。
牛困人饥日已高,市南门外泥中歇。
翩翩两骑来是谁?黄衣使者白衫儿。
手把文书口称敕,回车叱牛牵向北。
一车炭,千余斤,宫使驱将惜不得。
半匹红纱一丈绫,系向牛头充炭直……】
不需要解释。
陈凡也没有解释。
刚才舞台上的表演,以及这一首《卖碳翁》已经完美的诠释了这一幕。
“这就是诗魔白居易吗?”
“嗯。”
“在我眼中,再也没有诗仙。”
无数人只感觉自己的血液似乎在燃烧。
其实在陈凡开讲白居易《卖花》之时,他们便感觉自己的神经好像被某一个东西给刺激到了。
直到后面白居易的《轻肥》。
再到现在的《卖碳翁》。
无数的观众一下子感受到了白居易心中的抱负。
“写诗是为了什么?”
“不是为了表现自己的才华的,也不是为了吟诗作对的,更不是为写诗而写诗。”
“写诗,为的是向皇帝除述自己的意见,解救人民的疾苦……”
有一人站了起来。
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