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十小时之前。
今天是母亲的忌日,景珩照例买了大捧淡菊,自己一个人去看母亲。
景珩让送他来的人先去别处转转,等下再来接他。
墓碑前,景珩碍于双腿残疾的名号跪不下去,整个环境,只有照片中的女人笑得最灿烂。
景珩想起儿时一家人尚且和睦的时候,没有柳眉,没有权谋,他还可以做个天真稚子。
不知为何,景珩在这一瞬想到唐小瓷那张脸。
她大概是这些年最大的变数,之前景珩还想带舒荷来这,可惜发生车祸那件事,他已经谁都不能相信了。
看来这辈子是没机会再带别人来见母亲了,景珩一边自嘲一边抬头看到西边太阳时不时匿在云后,看来今天也不会是大晴天。
景珩大概是在出现一个陌生人后感觉到异样,来接他的人他已经熟悉了很久,可回去时候来的人明显更壮硕。
“少爷,明伯说那批人临时来不了,让我们来替班。”
那人喊得很是亲近,放佛本来如此。
景珩原本还沉浸在悼母的感伤中,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等他不想上车的时候,那人却蛮横地盖住他大半身子,随后推他上去。
景珩想到附近有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