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嘛!我可是景家的人!”他梗着脖子。
调酒师不屑,“没想到还有人逃单到我头上了,景朝今天你要们留钱要么留人。”
景朝咽了口唾沫,周围的人都熟视无睹,根本不打算站出来说话管闲事。
“他还当自己是景家二少呢,据说景老爷子怕丢脸,正在筹备和他断绝关系的事呢。”
“是啊,没钱出来浪什么,也不怕警察再把他抓进去,以为有人顶包就万事太平了是吧。”
议论声此起彼伏,景朝顿觉头晕目眩,差点就要跌倒。
突然他看到许初晚还居高临下地站在不远处,那一瞬间他像看到了救星,慌不择路地跑过去。
那些保安还以为他要跑,立马扣住他。
“初晚,你帮帮我,你要我干什么都行!”他脖子被人锁住,呼吸变得急促,手胡乱地在硕大的肉手上抓,却不能撼动对方丝毫。
眼看景朝脸色开始发青,许初晚才喊停。
“他的酒水钱我来给,你们都走吧。”她挥了挥手。
调酒师一行人这才作罢,转身各自工作去了。
景朝被无情地甩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旋即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还能走吗,我们聊聊?”许初晚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