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将窗户打开。
冷风阵阵,吹得壮汉脸上的新疤泛痒。
一开始是想带兄弟们干票大的,没想到自从做了景珩那一票后,就一直在走下坡路。
最后也只有自己一个人苟延残喘在此,开个拳击馆度日。
景珩早就猜到会这样,“我能将本该残疾的双腿复生,还藏了这么多年,必是报了很大决心,我也不介意让你这最后的阵地也沦为我双腿的祭品。”
壮汉立马转过身,“你这是打算威胁我了?”
景珩摇头,“也可以是合作,我敢只带一个人来,说明我这个兄弟还是有些功夫的,就算到时候我真的死了,我也和我的妻子通了风,你看了新闻应该知道了她是齐家唯一的孙女吧,我出事,她不会放过你。”
池宏闻言,立马往前走了几步,眉眼严肃。
壮汉咬肌突出,视线钉在景珩身上,似乎想分辨真假,但最后还是什么都看不出。
景珩掏出录音笔,“我们开始吧。”
壮汉吞咽了一下,最后妥协般重新坐回了沙发。
如果一个人他自然无所畏惧,但他身后还有这么多仰仗自己的人。
不久,景珩从拳击馆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壮汉。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