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火冒三丈,“你怎么插队啊。”
那个富婆闻言皱眉,“这是新来的吧?”
而那个截胡的男公关立马给富婆顺气,“姐姐消消气,他看不惯我们这种出身,故意刁难呢。”
那富婆不禁发出冷哼,“想赚这个钱,还不拉下身段,哪有这种好事。”
“是啊。”
一群富婆紧接着附和。
景朝后退半步,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遵守规矩的时候,周围人都乱套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姐姐。”
他膝盖一软就差跪下来。
但那些富婆都不约而同地不给他好脸色。
“趁着我这些好姐姐都在,我就宣布一个新规定,以后谁请姐姐喝酒最少,就和外面的人一起打扫吧。”
许初晚拍了拍手,逡巡一周后特意将目光放在景朝身上。
他僵住,本来之前就因为业绩不好,一直吊车尾,被所有人欺负。
每次想蹭饭都只剩馒头,而且发工资也最迟,因为额度没达到发放标准。
景朝越想越觉得自己上了贼船,只有合同和母亲是自己坚持下去的理由。
这下新规定出来,自己还要打扫卫生了?
“你不能这样,这和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