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参加聚会,不聊其他的。”姜阎站起来。
“我先去个厕所。”
随着姜阎离开,包厢瞬间沸腾起来。
“老房,你把姜阎喊过来是什么意思?”
“对啊,要是让怀博文知道他跟我们一起吃饭,他心眼可是比针还小!”
房元德眉头紧皱。
“怀博文怀博文,你们在怕什么,在场的都是金牌作词家,就算让怀博文知道又怎么样,他难不成敢取消我们金牌作词家的身份?!”
“至于穿小鞋,以前倒是会担心这个问题,现在权咏思和姜阎的作词协会风头正式,怀博文巴结我们还来不及呢!”
房元德分析道,喝光杯子中的白酒。
“多条出路总是好事,你们在观望,我何尝不是,之所以邀请姜阎来吃饭,不是说要加入他的作词协会,而是示好,争取哪个作词协会都不得罪,谁占上风我们就选择哪家!”房元德挑了挑眉。
在场的人表情阴晴不定。
房元德说的对,哪家都不得罪,谁占上风就选择谁,对他们而言才是明智之举!
厕所,姜阎脸色通红不停呕吐,吐完又问服务生要了杯茶缓一缓,这才感觉好受许多。
“以后这种饭局要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