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般清雅素洁,那么我自然是最适合梨花簪的人,凡事都讲求相配,长姐你不配,便莫要强求,我既然和梨花相配,别人就别想让我摘下来。”
她指的既是梨花也是祁叹。
“本宫倒是不知你想当那清雅的梨花。”
卫贵妃从里屋走了出来,发髻梳的整整齐齐,端的是雍容高贵,只是看安瑶的眼神有些不善,声音更冷。
安瑶却没看出来她眼中的冰雪,和大家一起起身福了福,然后笑盈盈的道:“母妃是高贵的海棠,儿媳自也应做高雅的梨花。”
安婳扶额,安瑶自以为是在夸赞卫贵妃,却不知正犯了卫贵妃的大忌。
一枝梨花压海棠。
卫贵妃不会理会文学家苏轼这句话的原本含义是什么,她只知道安瑶是想压她这个母妃一头。
卫贵妃眸中寒光闪过,锋利的看了安瑶一眼。
经过多年的相处,安婳知道卫贵妃表面上大方得体,实际心胸狭窄,只是她善于伪装。
就像她现在明明心中怒火中烧,但绝不会表现出来,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处罚安瑶,但会在其他事情上借机整治安瑶。
恐怕倒时安瑶连自己为什么得罪了卫贵妃都不知道。
果然,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