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自己摔了个灰头土脸,还坚决不肯让家里人搭把手……顶这个鸟头,一只鞋都不见了。本想把他留下来给摔破的手冲干净上点yào,结果一转头,人一溜烟儿就没了,满嘴都是去找他的一只鞋……哈哈哈,我一猜,能干出这种事的就是你了。”
北顾想起老同学聚会后第二天自己离奇失踪的一只乐福鞋,现在只想像鸵鸟一样把头扎进灰色的水泥楼梯里。
”我家刘老师还一直念叨呢,那孩子太瘦了,不丁点儿力气就要扛人,肯定是一个人在这漂,也不会照顾自己。说回来给你炖只老母鸡补补,怎么着?下次来老师家吃顿饭,喝鸡汤?”
北顾抬起头又笑起来,他发现毕业后,以前很敬畏,都不敢怎么说话的老师都变得慈爱起来了:
“哪儿能让刘老师给我做饭,回来我炖好鸡带过来,一起吃。”
“那也行,就是你小子太鸡贼,上次说要来看我还是毕业的时候。咱得定个日子。这样吧,等你拍完这部剧,来老师家里,咱们热热闹闹地吃一顿。”
“哎,好。”
将多喝了几杯格外健谈的陈教授送到了家门口,和师母刘老师道了晚安。北顾从单元楼里走了出来。从口袋里左右摸了摸,找到了一盒薄荷烟,点燃一支,慢慢地